所以面對這兩人的紈绔行徑,也沒有加以指責,只是告誡他們平常玩可以隨便找,但到了三十歲左右結婚的時候,就不能亂找女人了。

到時得找個出身於正派家庭,和鄭家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才行。

南瀟觀察了一下鄭仁傑的目光,發現他那雙小眼睛滴溜溜的轉,一直打量著許若辛,明顯是對許若辛有意思啊。

而許若辛聽到鄭仁傑的問話,也微笑著說道:“我是一個人來的。”

“我本來想邀請男朋友一起來參加宴會的,但是他臨時有事,不能來給爺爺祝壽了,我便自己過來了。”

鄭仁傑哈哈大笑:“有什麼事能比陪女朋友參加宴會重要啊,許小姐你找的這個男朋友可不咋地,他配不上你呀,不行就踹了他換一個。”

南瀟靜靜的看著,心裡對鄭文傑的印像更差了。

倒不是因為他奉承許若辛才對他印像差,單純是這個人表現得過於油膩。

如果他面對的是另一個女人,不是許若辛,南瀟也會這麼認為的。

而鄭仙仙聽到這話,簡直氣得火冒三丈,此刻瞎子都能看出來鄭仁傑對許若辛有意思,

這個好色堂哥最喜歡勾搭女人,尤其是做網紅明星的女人。

她記得前兩年她進入娛樂圈的時候,鄭仁傑還特意給她發消息,讓她拍戲的時候多多搜羅一下美女,有合適的就把聯系方式推給他。

那時她覺得這個堂哥特別惡心,還在微信上把他罵了一頓。

不過鄭仁傑被她罵了也沒有怪罪她,反而表現的特別大度,給她賠罪。

那時鄭仙仙還洋洋得意,覺得果真她是鄭家的團寵,所有人不管是姑姑叔叔這些長輩,還是堂哥表姐這些同輩,全都捧著她寵著她。

現在她回想以前那些事,就有點細思恐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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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怎麼說,她爸爸也是鄭氏集團的總裁。

而雖然爺爺把著董事長的位子不放,等過些年爺爺走不動道、說不了話的時候,董事長之位,終究要落到爸爸頭上的。

所以鄭家人全都寵著她哄著她,是不是因為爸爸特別疼她,她在爸爸面前有話語權。

而同時她身為一個女孩,絕對不可能當繼承人威脅到自己,才寵著她的?

想到那個答案時,鄭仙仙真的感覺到了恐懼,還有一點惡心。

那些感受她沒和別人說過,甚至她在這些親戚面前,也像以前那樣和他們特別親熱。

但現在她面對這些人時,心態已經變了。

“堂哥,你這是什麼話啊,什麼叫沒有比陪女朋友參加宴會更重要的事?”

“如果一個男人那樣想的話,那他豈不是特別沒有事業心嗎?”

“堂哥,你好歹也是剛畢業就進咱家公司工作的事業型男人,你怎麼會有那種想法?”

鄭仙仙帶著點嫌棄,身為一個演員,她將這抹嫌棄拿捏的很好。

既表達了對鄭仁傑的不屑,又沒過於尖酸刻薄,以至於讓人生厭。

結合她的年齡和她在鄭家人心目中的地位,大家只會覺得她這個小女孩心直口快,不會真正的對她反感。